“你可曾知道她为什么被杀？”
江风还是摇头。
“那你跟废物有什么区别？你还有什么脸活着？”
江风看着秦世明，苦笑一声。
“滚出去，我不想看见你这幅模样，倒胃口！”
秦世明指着门口，“马上滚，想清楚再来找我，想不清楚，我就当没你这个徒弟！”
“……”
江风站起身，低着头，走了。
“秦先生，是不是太，太严肃了一点？”
江风前脚一走，江南就追出去看，可惜江风已经进了电梯，没追上。
秦世明回头淡淡瞥了江南一眼。
“玉不琢不成器，未婚妻死了，对他有些残忍，但也是最好的磨练机会，他要是走不出来，这辈子就毁了。”
“你希望他一辈子像一具行尸走肉，走不出来吗？”
“……”
江南动了动嘴皮，没有吱声。
“你爷爷在家吧？”
秦世明也没继续深聊江风的事情，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开导自己，至于向风的事情，秦世明没提，向家与周家的恩怨，除了死去的周云义，估计都不太清楚。
兴许周一梦知道一点什么，但她此刻在龙门，只能暂且将其搁置。
向问天一死，向家也就剩下向风一根儿独苗，向风是敌人，还是朋友，有待甄别。
眼前知道他们老一辈人恩怨的，恐怕就只有素未谋面的江啸天了。
江家为什么要跟周家联姻？
答案有且只有一个——门当户对。
“在，可是，可是……”
江南有些难以启齿，低着头，避开了秦世明的目光。
“可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