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初默默闭了嘴。
他说得起劲,再解释反而显得刻意疏远。
再说......
她抬眼悄悄看了下立在书架旁的人影,又低下头。
也不是不可以......
“您这病如今已好了大半了,只需注意以后少受凉,想来不用多久便会自行痊愈。”
纳兰初眉梢染上几分笑意,又嗫嚅道:“那我以后还用喝药吗?”
“这......”郎中面上迟疑,“药倒是还有几副。”
纳兰初脸一垮,垂头丧气把脑袋搁在案上。
让她喝药,还不如要了她的命呢......
郎中诊治完便离开了,祁叙同他一起去拿药,临走时还不忘把狐裘披在她身上。
纳兰初站在门前,目送着他离开。
慢慢的,他的身影渐渐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