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顺着去。
当到那是珠宝店，听到周清梦要的是戒指时，嘴角止不住的牵动。
周清梦眼神多了几分玩味：“你不会舍不得送我一枚戒指当首饰吧？”
林凡苦笑：“清梦，这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！”
实在戒指是不能乱送的。
周清梦眼底深处闪过淡淡的幽怨。
而后挽着林凡胳膊露出轻松笑容：“你紧张的，我也就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。走吧，找个地方吃饭！”
林凡舒出一口气。
刚刚周清梦是不是开玩笑他很清楚。
只不过是出他不愿意，所以借势给了他一个台阶。
但这样能避免两人尴尬，林凡也就当她是开玩笑。
两人出了商场就找了一家高档的音乐餐厅，靠窗户边的位置坐下。
等候上菜的时间，周清梦抿嘴问道：“林凡，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情，你也会考入帝都大学，我们就能一起来帝都了吧？”..
林凡回想当年，他的第一志愿就是帝都大学。
也自信能够考上。
只是后来发生了崔正奇的事情。
心中不免一叹：“或许吧！”
周清梦歪头道：“如果真的那样，你是不是会遵守承诺？考上帝都大学就跟我在一起呢？”
当初她向林凡表白时林凡拒绝了她。
说等考上大学再说。
这件事情林凡自然也还记得。
不过对于周清梦的问题，林凡还是摇摇头：“如果真的那样，我们百分之一百不能在一起。”
因为没有当初那件事情，他就还是那个品学兼优的学生，没有机会遇到鬼菩提，也不会得到鬼菩提的教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