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嫣然还是第一次见到柳问君这般震惊。
以赵嫣然现在的修为实力，根本感知不到空间法则的存在，所以才会感到很疑惑。
见柳问君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空间法则，顾长歌心里也是有些震撼。
不愧是圣帝强者，目光果然狠辣独到。
“不瞒前辈，小子比较幸运，有幸参悟了一丝空间法则。”
顾长歌谦虚的回道。
“一丝？”
“小友，老夫又不瞎，你这哪里是一丝？！”
柳问君倒咽一口口水，整个人都不淡定了。
这空间法则即便是身为圣帝修为的他都不能领悟。
然而竟然被青州的一个少年领悟了？
实在是怪胎！
“怪不得嫣然丫头对你这般称赞。”
“即便是老夫也不能看破你的所有底牌。”
柳问君平息了一下内心的震撼，随后感叹道。
顾长歌身上似乎有着一层迷雾，使得柳问君根本看不真切。
如果不是顾长歌刚刚才施展完空间法则的话，柳问君恐怕都不知道顾长歌掌握了空间法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