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子……是他的女人？
司雅想到这里，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。
和雷曦比起来，她确实要差一些，无论是模样身段，还是气质上。如果说她是大地上最娇艳的红莲的话，那雷曦就是高挂夜空的明月。
有如此绝色佳人，换做她的话，也未必会看得上其他女人。
想到这里，司雅心中一阵颓然，她最后的一点本钱，在林墨面前，居然一点都不剩了。
“原本你若能遵守交易的规矩的话，你我之间说不定还能做个朋友。可惜，你破坏了规矩。不但骗了我，还想要图谋我身上的至宝。”
林墨坐在了暗宫的椅子上，漠然的看着司雅道：“万灵城原本乃是你万灵宫执掌之地，如今的万灵宫不但没办法执掌整个万灵城，还要受到其他顶级势力的制衡。传承上百万年的万灵宫，居然没落到了如此程度。若是万灵帝尊还活着的话，恐怕会当场气死吧？”
听到这一番话，司雅脸色难看至极。
虽然林墨的话说得难听，但这确实是事实，万灵宫没落得太厉害了，不然她也不会委身下嫁给叶言封。
“你要杀就杀，何必如此羞辱我和万灵宫……”司雅望向林墨道，反正横竖都是个死，与其屈辱而死，不如干脆一点算了。
“杀了你？没必要，你还有用处。”
林墨淡淡说道：“你们万灵城的破事，我原本是不想参与的，我对万灵城来说，只是一个过客而已。来这里的目的，只是为了打听她和极乐之境的下落罢了。结果，事情却被你闹成了这样。你的野心太大，可你却没有足够的能耐去支撑你的野心，这才导致出现了现在这般结果。”
闻言，司雅面色紧绷，她确实做错了。
如果早知道当初林墨这么可怕的话，她就不该贪图林墨身上的至宝，而是和林墨继续合作下去。
“现在，我给你一个机会。”林墨望向司雅道。
司雅猛然抬起头，眼中透出了希望，不过她的希望没有太大，因为她现在的一切，都被眼前这个黑发黑眸的年轻男子执掌在手。
只要对方愿意，随手就能碾杀她。
“我们可以继续合作，在我留在万灵城的这一段时间内，我希望你能尽心尽力。我这一次能放过你，下一次也定能取你性命。别妄图再耍心机，你应该清楚，在绝对的力量下，心机再高也没任何用处。”林墨淡淡说道。
“请少主吩咐。”司雅躬身道。
真是识趣……
林墨心中一笑，这司雅确实很聪明，野心也大，但却没有匹配的能耐，如果有的话，还真是不好对付。不过，林墨也不在意，反正他又不会在万灵城久留。
之所以留下司雅，是因为林墨的修炼资源还没凑齐，还有万灵宫传承了百万年之久，那么必然会有诸多大帝突破的过程遗留下来。
关键是，林墨还很好奇一件事。
天霄殿有一位准帝尊，连大帝都至少有五位以上。
按理来说，已经是万灵城第一势力了，势必会取代万灵宫，甚至将万灵宫覆灭才对。然而，天霄殿却留着万灵宫，而且还以联姻的方式来合作。
就连继承人叶言封死了，都没找司雅的麻烦，这让林墨怀疑，自己是不是低估了万灵宫的实力？或许，万灵宫暗中还培养了更强的人物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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