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俨看看他，淡定地反问：“你一到晚上就跟头被打了春药的疯牛似的，我有机会歇？”
“那……大不了我就忍那麽个三……两……”叶三少顿了顿，大概是觉得三两天太长，於是干脆改口，“一天。”
陆俨冷哼一声，修长食指一指旁边的衣柜，“你去照照镜子，看看你用这幅表情来骗人有谁会相信。”
“……”叶少东被噎了一下，反射性地抬手摸了摸下巴，还想说什麽却被门外管家敲门提醒的声音打断了，於是转而正了神色问陆俨，“你一定要今天出去麽？”
陆俨点了点头，收回了目光，语气听起来很漠然，“如果我这样令你不高兴的话，你也可以命令我待在这里。反正──”他耸耸肩，“我这日子过得原本也跟软禁没什麽差别。”
陆俨知道叶少东如今的软肋在哪，他故意戳著那里说，让叶少东连再开口反驳的余地都没有，“你知道我没那个意思。只是你这样总让我觉得……”他顿了顿，垂著目光看著陆俨，那眼神似乎带著点儿探究，可是仔细看上去又不像，“你好像早就计划好了，今天一定要去做某件事，或者见某个人。”
陆俨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