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凛的话非常直接，直接到将沈一安心里的小幻想直接给戳破了。
但沈一安也很感激宋凛的直接，狠狠给她又上了一课。
利益场内，实力固然重要，但人心难测。
沈一安点头道：“我其实也想到了，但还是要谢谢你，至少还了我清白，而且你肯定叮嘱过徐助理，让他故意挑起王若琪和其他人的对立吧？就算王若琪不降职，她抄袭的事情也会被人传出去，她这个副总监根本无法服众。”
宋凛垂眸扫了她一眼，眼底闪过一丝欣赏之意，还好不是钻牛角的人。
“你明白就好，王若琪抄袭这件事传出去，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她舅舅，她又喜欢炫耀，无人不知她是亲舅舅塞进华扬的，她舅舅现在正在招标，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”
“的确。”沈一安点点头，又看了看宋凛，小心问道。“那个......周末你有空吗？我请你吃饭。”
沈一安想着还欠宋凛一顿饭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