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彩妆小说网>网游竞技>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> 第355章 晏括!去她院前跪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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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5章 晏括!去她院前跪着(2 / 2)

祝思嘉拿了不少小碗,开始分分拣拣,离晏修最近的一只最先装满。

晏修指着碗,垂眼看她:“嫂嫂,这一碗最先分好,我可以先尝吗?”

按理来说,人都还没到齐,他一个外人最先享用起来,只会招人嫌。

可这话从晏修嘴里说出来,满是小心翼翼的语气,仿佛待会儿碎玉再进屋,他就会被撵出去一般。

祝思嘉还在忙碌手上的动作:“你吃就是。”

晏修夹起一块蜜浮酥奈花,放在嘴里细嚼慢咽品起来,身旁的犣奴抬头盯着他这串动作,咽口水都咽出了声。

趁祝思嘉不注意,晏修朝犣奴勾唇一笑,立刻往他手里塞了只青团,犣奴和晏修相视一笑,捏着青团大口大口啃了起来。

就在此时,春雨她们的声音从屋外传来,晏修瞪大了眼,忙让犣奴藏到他身前,犣奴识趣地朝他袍子下钻了进去,继续啃青团。

碎玉他们,无一人发现方才这段插曲。

晏修松了口气,装模作样的继续吃点心,不忘跟着旁人头头是道点评起来。

众人品尝到一半,春月率先发问道:“咦?小少爷呢?方才还听说他也来了厨房,怎么没见他?”

就在此时,晏修身下传来阵阵咳嗽,更像是呜咽。碎玉定睛一看,晏修的双脚上还踩着两只小小的鞋子,袍子也鼓出一团,立刻伸手去把犣奴拉了出来。

犣奴被自家舅舅当场抓包,一心急,嘴里还剩一半的青团硬是囫囵吞咽了下去。

青团粘牙,面皮更粘喉咙,一瞬间,他窄小的食道就被青团给堵住了,噎得气都不能出。

“犣奴!”见他面红耳赤,小脸涨红,不断捶着自己的肚皮,碎玉急得大喊出声,“你怎么了?”

晏修忙放下手里的点心,蹲下身,把犣奴翻了个身面朝自己。看到犣奴嘴角还挂着的蛋黄,他立刻意识到这孩子是噎着了,二话不说,起身把犣奴抱着跑出了厨房。

事发突然,祝思嘉只看到晏修抱着犣奴仓皇逃窜的背影,高声尖叫道:“他抢我孩子!”

瞬间,厨房里乱成一团,众人都顾不上手里的点心,一个接一个跑出了厨房,却在厨房外顿住了脚步。

只见晏修一手捏住犣奴的脸,让他张大嘴,另一只手直接伸出手指捅进了犣奴嘴里,不断抠挖刺激犣奴的喉管,不忘温声细语安慰犣奴:

“犣奴乖,不要害怕,乖乖吐出来就好。”

下一瞬,晏修掏出手指,犣奴当真吐了他一身。

春雨和春月都下意识捂住口鼻,而晏修却还在不断照看犣奴的情况,直到确定犣奴吐干净了,他主动起身向祝思嘉赔罪:

“嫂嫂,方才是我偷喂点心给犣奴吃,他才会这样的。我也是一时情急,才把他抱出厨房救治,错都在我。”

看到母亲和舅舅沉了几番的脸,犣奴害怕得大声哭了起来。

碎玉直接用力推了晏修一把,害得他摔倒在地:“你是不是太自作聪明了?你差点就害死犣奴了!”

祝思嘉被闹得头疼,走下台阶,把犣奴带向井边准备让他漱口:“够了!小叔,以后你别再喂犣奴吃东西了,孩子还小,经不起这番折腾。”

晏修惭愧起身,拂了拂自己身上的灰,看着满身令人反胃的酸臭狼藉,转身走回自己院中,不忘低头道歉:“嫂嫂,我知错了。”

他这副模样,是该回屋好好收拾一番。

井边,祝思嘉手握葫芦瓢,盯着犣奴漱了十几回口,确定他不难受了,把他抱在怀里,抽泣道:“犣奴,刚刚真是吓死我了……”

方才的情况万分凶险,若不是晏修毫不嫌弃,用了正确的法子出手救治,恐怕犣奴早就窒息了。

到底是亲生父亲,对犣奴,他总是这般细心,甚至比大多数父亲做得还要好,根本不嫌弃犣奴,犣奴吐完一趟,衣服还干干净净的,倒是他自己……

可害得犣奴险些背过气的也是他。

祝思嘉想到晏修,又气又怨。

犣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把娘亲惹哭了,连忙垫着脚去亲祝思嘉脸上的泪水:“娘亲别哭,刚才的事不怪叔父,是我自己贪吃,他心疼我,才偷偷塞了青团给我的。”

祝思嘉的脸被他亲得痒痒的,连连朝后退,这父子俩,连哄人的法子都一模一样,更气人了。

……

不一会儿,碎玉朝祝思嘉房里端来一碗药:“方才犣奴吐得急,胃中反酸必然伤身,这碗药是养护他肠胃的,快趁热喝了。”

犣奴皱着小脸:“舅舅,可以不喝吗?”

早知道偷吃完东西要喝药,他就该拒绝叔父给他的青团。

碎玉:“不可以,快喝。”

祝思嘉接过碗:“犣奴,听你舅舅的话。”

为防止娘亲再度伤心,犣奴只能乖乖照做。

“阿兄,你辛苦了。”祝思嘉还能闻到碎玉身上的药草气息,“熬药这种小事,下回交给厨房的下人做,不必你亲力亲为。”

碎玉浅笑道:“犣奴的事怎么算小事?倒是你,事到如今,你还要留着那个祸害?”

祝思嘉:“阿兄,今夜之事,犣奴跟我说了,错确实在他,可他后来也确实照顾——”

“妹妹!”碎玉转笑为怒,双手紧紧握成拳,“他这个人天生克你,你不知道吗?只要他在你身边,就能用尽一切手段伤害你,从前伤到了你身上,现在又来伤害犣奴,我怎能容忍?”

祝思嘉为难道:“收留他一事,错都在我,我自作自受。阿兄,我向你保证,等明日大夫看过他的伤势,只要他能动身,我就立刻让他离开余杭。”

碎玉这才松懈下来,拍了拍犣奴的脸蛋:“好,我自然信你。时候不早了,早些歇息吧。

同祝思嘉道完晚安,碎玉却没回自己的院子,而是去了晏修处。

晏修刚收拾完,正要躺在床上,见碎玉造访,来者不善,忙起身相迎:“裴兄,深夜前来所为何事?”

碎玉冷嘲热讽道:“你还有脸问?晏括,你但凡有点良心,就该亲自去曦娘那里请罪,还要我来提醒你?”

晏修:“在下正有此意,只是天色已晚,嫂嫂那里,我恐怕不宜打扰。”

碎玉毫不客气,反手扔给他一个垫子:“你若想诚心道歉,就去她院前跪上一夜,待她明日起来再决定原不原谅你。”

这裴玉芝,对他的怨气可不是一星半点。

晏修接住垫子:“裴兄,可是我有伤在身啊,况且犣奴的事我——”

“那又如何?”碎玉不耐烦打断他,“你就算不想跪我妹妹,也该跪跪你亡兄的在天之灵吧!今日因为你的粗心大意,又或是蓄意,险些害得他唯一的血脉出了意外!长兄如父,于情于理,你都该跪着!”

晏修当年对祝思嘉的那些不好,怎可轻易一笔勾销?

碎玉正愁没有机会,更没有把柄报复他。

天子又如何?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。

晏修抱进了垫子:“裴兄所言极是,我明白了,稍后就去。”

在碎玉看不见的地方,晏修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

这对兄妹真是有意思,一个比一个戏多,这裴玉芝更是趁机刁难他。据店小二说,临川晏氏这一代根本就没有双生子,就算他当真是晏家人,他何来的兄长?

可裴玉芝既然诚心发难,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他怎么能不配合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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