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要问你弟弟了,美人在侧,焉能不动心?。”马车门一关,二人不必再讲究任何礼节,晏修把她拉进怀里,欲要上下其手:
“他信上说姜嫄自戕殉国被他拦下,受了极重的伤,只能暂时留在齐国养伤,无法和他人一同赴秦,让我不要介怀。”
这么点小事,一个被他灭国的黄毛丫头还能留在齐地翻了天不成?他没有介怀的理由。
祝思嘉又好奇问起另一件事:“嘶,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我嘴馋。我只是好奇,袁小将军得了海蟹,为何不先送进宫中,要先送去长姐府中?”
话刚一问出口,她被晏修吻了个措手不及,直到他尽兴了,他才松开祝思嘉:“啧,蝉蝉这只小馋猫从前住在北地,自然不知道此中内情。”
“你求求我,我就好心向你透露一些。”
祝思嘉不假思索:“我求求你了。”
晏修心满意足:“若我不说,你兴许看不出来,皇姐从前是上过战场的女人,你听说过广武将军的威名吗?”
祝思嘉想了想,道:“就是那个英年早逝、为国尽忠的将军?好像……好像袁小将军的师父就是他。”
晏修:“不错,广武将军是袁浩宇的亲传师父,袁浩宇承其衣钵,而长姐,就是大名鼎鼎的广武将军。”
祝思嘉想到了更让人难以置信的层面:“也就是说——袁小将军他,他对长姐不单单是师徒之情那么简单吧。”
晏修:“蝉蝉真聪明,不过袁家小子于长姐而言,太过稚嫩。世间事,并非事事顺意,更非能强求而得。”
是吗?或许袁浩宇还有机会。
祝思嘉没将这句心里话说出口。
也不知今日这宴会再遇广平侯,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。
谁知到宴会上落座多时,都未见到广平侯的身影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