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,我们大唐的标兵都是这样不善言辞的吗?
张阳走到他面前,看他身上的雪有不少已经融化,甚至还湿了衣衫。
“以后你要是想来找我,可以写一封书信到骊山,让骊山的人送信给我。”
“喏。”李恪板着脸道。
“叫姐夫。”张阳强调。
“我明白了,姐夫。”
冷风吹过带着一些雪花进入藏库内,张阳背靠着门,“这一次来是有什么话想要问我?”
李恪拿出之前写好的练兵之法,“这个!”
瞧了一眼自己之前写给他的军训方法,澹黄色的纸张全是褶子,看起来他经常拿出来看的样子,又像是被人揉成一团之后再摊平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我不想学这个,我想跟着姐夫学本领。”
风雪吹在脸上的感受很不好,一阵风吹过雪就直扑脸门。
张阳抹去飘在脸上的雪,“能学数术吗?”
李恪迟疑了半晌,“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