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冷得几乎能冻死人,还总是不说话。炎炎夏日坐在他身边,就好像是坐在冰窖里。更别说冬天,是她想拔腿就跑的程度。
同现在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“祁公子......莫非就是当年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郎?”
“这,我倒是不知。”她深居简出已久,不大关注都城的宫廷的事情。
“这样说来,姑娘您同这位祁公子还挺有缘的。”
纳兰初笑问:“何出此言?”
“姑娘不知吗?”如兰疑惑道:“当初夫人曾动过让他做女婿的心思,不过看您无意,便没再说了。”
纳兰初回想了一下,似乎确有这么一回事。不过那时候出了楚家的事,她又受着伤,实在是分不出其他心思来。
如兰看了眼外面,压低声音道:“我瞧着祁公子似乎对您有意?”
纳兰初脸上染上一抹绯红,不自然别过头。
“我......怎么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