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淮是凌晨四点被送到的帝都军区医院，他的主治医生已经在办公室内等着了，见到顾北淮自己走路进来，医生老花镜都歪了下。
顾北淮：“怎么了医生？”
医生：“他们跟我说你瞎了。”
顾北淮：“……”
医生有些生气的一甩袖子：“说的跟真的似的，我觉都没睡就赶过来。”
顾北淮：“辛苦您了。”
医生翻了翻病历：“行吧，你先去做一套检查。”
两小时后，一套全面又细致的检查做完，顾北淮拿着检测报告回到办公室。
主治医生正在补觉，呼噜震天。
顾北淮抬脚打算等一会儿，下一秒主治医生就醒了过来，自然而然的朝顾北淮伸出手，神情更是清醒无比，仿佛刚刚那打呼噜的老头不是他本人一样。
医生：“回来了？拿给我看看。”
顾北淮：“……”
秒睡秒醒也是医生的一项技能吗？
医生皱着眉翻看检查报告，又结合了病历后开口：“你这眼睛没保护好。”
顾北淮：“是。”
医生：“你目前的眼压与正常数值相差甚大，实在不行动手术。”
顾北淮：“……”
医生：“我建议还是做个手术，再留院观察几天。”
顾北淮皱眉：“几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