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妻主看我。”
下巴被人勾了去,裴喻的呼吸喷洒在脸上,灼热得让我生出些惬意,视线游移,“这个,这个,”
好歹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,哪好意思直接告诉他,我愿意和你为爱鼓掌,我馋你身子好久了,以前只是不敢伸爪子?
“妻主不愿?”
捏着下颌的手缓慢摩挲游移,细细抚摸过我的脖颈、耳后。裴喻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可怕,好像只要我说一个不字,下一刻他就要扭断我的脖子。
想起裴大姐的癫狂行径,我连忙压低声音解释,以免被外头的木环听见,“倒也不是。只是虽然看过避火图,但是,但是我还不太会……”
女尊国避火图里都是由女子主导,难道要我坐上去,自己动?
这可真是有些难度。
“没关系。”长睫扇动,裴喻用力环抱住我,“我们可以慢慢练习。”
木环不愧是第一近身侍从,十分乖觉的把马车赶进了府中,就停在厢房外,又摒退了下人。周围静悄悄一片,我和裴喻连体婴似的从马车上下来,发髻散乱,衣衫不整,跌跌撞撞进了屋。裴喻一脚踢上房门,扭头就把我扑到了柔软的大床上。
女尊国男女内部构造果然不同,我咬咬牙爬到裴喻身上时,并没有感觉到疼痛,反而是裴喻闷哼一声,蹙眉露出些痛色。
原本华丽的宫装乱七八糟套在身上,裴喻长长的黑发粘在脸颊上,裸露着肩膀和大半白玉似的胸膛,以及半截细却有力的腰身,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。
“会,会疼吗?”
我凑过去安抚的亲亲他的唇,裴喻马上反客为主纠缠上来,药效冲没了痛意,整个人都往我身上贴,恨不得与我融为一体,小腹上那一点鲜红的朱砂痣逐渐淡去。
现在我终于明白,为什么女皇一个个往后宫纳美人,其他女子为何要三夫四侍了。